兴ᐝ

过激宰厨
过激陀厨

【陀太】杀意

上一棒:@零_度_的_冰 

下一棒:@手持一块铁 


原本这只是次极为普通的工作闲暇之余的日常巡视。陀思妥耶夫斯基右手操控鼠标依次点开电脑上的画面,确保几天后的行动可以完美演绎。但是在点开某家餐厅的监控录像后,平静如水的酒红色眼眸忽然泛起涟漪。

画面里那头毛茸茸的卷发他可再熟悉不过了,毕竟他们可不仅曾在同一空间共同居住过一段时间,在一周前更是曾手指插入那头发丝之间,进行过极为亲密的互动。

本来也只是各取所需的行为,没必要在意。

陀思妥耶夫斯基快速点击了一下鼠标右键,划过这个监控。

不过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用了总归是不快的,为了让自己保证有个良好的心情,陀思妥耶夫斯基决定尽早亲手销毁令他心情不悦的源头。


“太宰先生,你刚刚说的故事很有意思,我可以使用吗?”

“当然,这些都是包含在佣金里了。不过想要把你变成故事主人公的话,还需要再改动一下。”

太宰治笑着改动了下故事,让整个情节更贴合这个看起来如奶油般单纯青年的背景。

应某位不具名好友的要求,太宰治正在教某个高级政府要员的儿子——怎么钓男人。

当然坂口安吾本人原意是想让太宰治教导这个单纯青年认清一直不上不下钓着他的渣男学长,结果后者果断将目标换成了与其不如主动出击,将学长追到手彻底。至于之后是想要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想要玩弄一番甩掉都没问题。

完全可以按照心情选择。

太宰治伸手擦了下坐在对面的青年唇角,看着着脸颊骤然变红的对方,笑意盈盈地提醒道:“如果你想确定对方是否对你有好感的话,可以做些类似的亲近举动来试探看看。”

说到这里时,他敏锐地察觉监控里有道熟悉的视线,轻飘飘地投去一瞥后,心中了然一笑又将注意力转回青年身上,传授着各种经验。

在快乐轻松的教学时间结束后,太宰治又以自己晚上还有个秘密任务,希望青年可以帮自己隐藏身份为由,请他在附近的酒店订个最普通的房间。

已经从太宰治那里学到许多的青年爽快同意了这个要求,并且慷慨地用自己会员卡帮他订了高级套房。

在和青年告别后,太宰治步伐轻快地走向酒店,或者说,今晚限定的捕鼠笼。


“滴”的一声,酒店客房的门被打开。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浴室传来些许水声。陀思妥耶夫斯基立即知道自己中了太宰治布下的圈套,嘴角向下撇了一瞬后又扬了起来。他径直走向沙发,茶几上放着两个玻璃酒杯,其中一杯已经被喝过几口,另一个盛满酒液的杯子是给谁准备的已经不言而喻。

陀思妥耶夫斯基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味道不好不坏,是房间酒柜里准备的那种。不过对于工作多日的他来说,也起到了那么点麻痹神经的作用。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没过多久太宰治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手上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后也没什么惊讶的表情,反而笑着揶揄道:“没想到死屋之鼠首领还兼职公关,已经那么缺钱了吗?”走过去握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腕,弯腰喝了口他杯子里的酒后又道,“而且服务意识好差啊,你进门后首先应该做的不是坐在这里喝酒,而是进去和我一起洗澡吧。”

“您倒是很了解这些流程,”陀思妥耶夫斯基微微笑道,就着太宰治先前留下的痕迹又喝了一口酒,“我以为今晚那位和您一起吃饭的先生也在这里,已经回去了吗?”

“嗯,毕竟如果让他看到我追到的男人居然是疯到想要杀掉我的类型的话,会对课程造成不好的效果嘛。”太宰治伸手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袖子里摸出一把细长的短刀,随意将它扔到地上。转身坐到他旁边,上下打量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眼神在那双又浓墨重彩了不少的黑眼圈上停留片刻后嗤笑道:“你又准备在这里做什么小动作?想的事情太多都忽略细节了吧,这种小刀可杀不掉我。”

“嗯,我觉得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慢吞吞地说道,弯腰捡起那把刀重新塞回袖子里面。其实在走进这个房间后,他也觉得自己过于冲动,居然没有再仔细观察下就来杀太宰治了。

这件事回去后需要反省一下,不过现在倒不怎么重要就是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凝神注视着太宰治的侧脸,突然明白了对方布下这个局的意思。

他探手控制住太宰治的后颈,倾身过去吻/住那双带着薄荷香气和酒味的嘴/唇。

身体随着惯性倒下,接下来的一切便是顺理成章。

晨光熹微,太宰治半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那把短刀,抬头看向窗边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笑着问道:“这次不打算杀我了?”

“这次带错工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轻声道,看似专注地欣赏着窗外朝阳升起的美景,实则只是透过反光欣赏着太宰治身上被他弄出来的痕/迹。

很深,代表着这具身体已经被他所侵/占。

这就足够了吧,毕竟向他们这种根本没有心的人索要感情也太强人所难了。

只是心情并没有像预料之中的那么畅快,对太宰治的杀意反而不减反增。甚至昨天晚上有好几次,他的手在对方纤细的脖颈上徘徊不定,想要用力扼住。

“呐,费奥多尔君,”太宰治赤着脚也慢慢走向窗边,刚刚还在他手上把玩的刀抵在陀思妥耶夫斯基后腰,有一搭没一搭地浅吻着他的后颈,“我也很想杀了你呢,下次带把枪怎么样?”

没有问太宰治自己怎么不找把枪,反正也会被现在他可是良好公民之类的话语搪塞。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说道:“我记住了。”

他忽然理解了自己对太宰治的杀意。

像他们这一类人,只有亲手夺走对方的生命,才能算是真正的拥有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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